既然让他保守秘密的都已经离开,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再守口如瓶,他已经为了梁玉硬是让自己成为了不忠之人,现在,就是他该向陛下请罪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凌流火在朕的面前玩的是障眼法,实际上他其实一点也不风流浪荡,只是装出来给朕看的?”
凌越搁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走到跪在书桌前的江之涯面前,浓眉蹙起,脸上尽是不解和怀疑。
“臣不知他的风流到底是真是假,只是臣这些年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清楚他并不可能是什么心机单纯的人,更不是像几次朝堂上表现出的那般跋扈的纨绔子弟,还请皇上明鉴!”
“明鉴?”凌越冷笑一声,目光中有着气恼,“你让朕如何明鉴?你跟在凌流火身边已经证明多年,回到皇城也有了两年的光景,却是直到现在才来告诉朕,凌流火并非简单的人物!甚至在朕当着你的面将兵符赐给他的时候都没有出声,你又教朕怎么信任你?”
“臣……无话可说!”
面对凌越的质问,江之涯哑口无言,在忠义和爱情之间,他终究选择了后者,如今小玉已经逝去,他更不想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他亦不曾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
“现在这个关头,别说你还没有拿出证据,就算凌流火的的确确起了反心,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现在的战况如此的紧急!”
凌越愤怒归愤怒,却也很快的认清形势,想到自己手中还有的一个筹码后,也稍稍的放下一点心。
“这样,我命你现在立刻赶往战场帮朕看好凌流火,后面,待的形势好转些,朕会撤下他的职务,另派人选前去。”
“是!臣遵命!”
正值黑夜,洛河城外的一隅角落中藏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此时正看着不远处的凌军驻扎地不停地画着圈圈。
如果近看,便可见到那人的手中正拿着一个玉饰模样的东西,秀气的脸上尽是苦恼的神色。
此人,正是刚从祈良那边千辛万苦偷来兵符的非从,可是看他的模样,却是恨不得将手上的东西立刻扔到河里去。
烦啊烦,非从蹲在墙角半天都没能想出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兵符非常合理的出现在凌军中,一头黑发都已经不知道被他扯断了多少根。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回去睡个好觉想好了策略再作打算。
非从这么想着,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是谁?”
蓦地,身后传来一声乍喝,非从第一个反应是觉得这个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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