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别让我再看见你!
五年前,他的确把话说绝,但之后却做了令他无法死心的事,这要他如何甘心放手?他可以坦言承认,也可以再一次把事情做绝,让他彻彻底底死了这条心,而后自裁离世;不管怎样,他就是不能再这么暧昧不明地逃开,不能让他悬着一颗心,要生不能求生,想死又不甘赴死。五年来悬着这样的心度日,这样的痛苦有谁明白?
“不要仗着有鸿翼护你,我离休就不敢对付你。说!他去哪儿了?”
“我真的不知情。”
梭巡过他的神色,离休看出他说的是实话,才缓了口气,“至少知道他往哪个方向逃吧?”只见一张绝丽的容颜沮丧垮下。“我看不见,无法告知。”顿了会儿,夏侯焰又叹道:“何苦再追?怵言定是不愿被你找到才会逃离,你又何苦相逼。”
“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说得轻松!”令鸿翼动情,又得到怵言细心照料,他哪能懂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难道我就不该追回我的男人?”他只要他,也只想要他一个!他会逼迫、会苦苦追寻,也是被怵言的暧昧不明逼的,他何尝愿意如此?找到、失去,再找到、再失去,这种折磨就算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不明就理的夏侯焰讶然开口:“怵言已娶妻?”
“你!”离休又气又恼,眼看根本追不上轻功修为比自己高超的怵言,加上对眼前人的嫉妒,干脆把气全出在他身上,“若你不是鸿翼的人,我一定杀你出气!”气死他了!“看你无辜的表情就教人生气!”离休扬起掌,眼见就要往夏侯焰的脸颊挥下。
“你敢!”沉声一喝,震开离休挥下的掌,面带怒色的西门独傲飞身介入两人之间,护在夏侯焰身前。
“离休,别逼我不得不杀你,我说过带不带得走怵言全凭你的本事,是你本事输人,怪不了谁。”
“鸿翼!”离休气得跳脚。
“找怵言是你的事,与夏侯焰无关;再者,你若胆敢坏了我托你的事,我绝不轻饶。”“知道了啦!”离休把气出在剑上发出偌大声响,跺了跺脚愤而掉头走人。???幽州城里的某家客栈,是仓皇逃离镇远府的怵言这段日子的落脚处。
本打算离开幽州,但西门独傲却命守门兵士传达“若离开将对夏侯焰不利”的威胁,逼他不得不接受安排,暂时住进这家客栈,落入形同遭受囚禁的下场。
因为不得任意离去,他惟一能做的只有任思绪挣脱控制地恣意游走。
所以,避无可避地想起——西门独傲和夏侯焰的事难道你不清楚?
知道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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