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欲,妈的,彻头彻尾的泄欲,没有一点夸张成分。
他们之间只有熟悉,亲密,亲人般的亲密,没有任何的暧昧与造作。
他们之间没有爱,却不得不做这种事,霍琼霎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但恐怕和自己不同。
她甚至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他的喘气,他的呼吸,一点点掉下来,落在她的皮肤上,烫的她又要叫。
这个房间封闭到似乎要缺氧,月光即将消失,天快明亮,昏暗的光线若隐若现,解雨臣的脸和一半身体陷在阴影中,他把他的所有冷静,克制,漫不经心都丢掉了,他对抗不了这个药性,此时此刻,反倒显得如此真实。
他压抑太久了,霍琼霎想。可能他从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都让自己维持在一个体面的假象中,能做成大事,压力大的男人基本都是这个鸟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时候可能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把自己抽离出那具沉重的身体,都需要莫大勇气。
也许他甚至可以感谢那些人,释放压力这种事,也需要时间和机遇。霍琼霎的盆骨被撞到一片酸胀,但快感又这么汹涌,她感觉自己像被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东西,飞机杯或者什么来使用,但诡异地更加爽。
她的确有受虐倾向,尤其在这种场合,对象又这么特殊,这种刺激真是不可言说。霍琼霎摸到解雨臣的手,他一手的汗,抖了一下,下意识想推开她。
霍琼霎再次贴上去,解雨臣不躲了,五指扣进她掌心,他终于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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