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似乐曲,月光透过水青冈树叶的缝隙,光蝶一样在女孩苍白的脸上扑动。
照得女孩脆弱如同童话里落难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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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丝玛好疼。”丝玛睁开眼睛,将冰袋放进乌德兰手上,“给我敷敷好不好?”
黑暗让乌德兰看不清她的眼睛里是怎样的紧张和小心机。
丝玛记得妈妈的话,要和一个人产生牵绊,就是要让他为你付出,最好是照料,人只会珍惜自己照养过的鲜花。
乌德兰没有接她的冰袋,目光顿住。
他童年时候捡了只小狗,那只小狗极其凶悍,明明很小却总和大狗争斗,然后遍体鳞伤回来,小狗不能说话,总是用牙?轻轻咬住他的衣?让他不要走,他无奈,便给小狗上药,一次又一次。
后来那只小狗在和大狗的争斗中死了,旁边大臣极有眼色都给他送来世界各地名贵犬种,甚至有和那只小狗一模一样的小狗,乌德兰都没有收,他只是亲手给那只小狗挖了个坟葬了它。
再后来不要说是狗,再也没有人敢违逆他抓他衣?。
“爸爸...”丝玛还是小心翼翼坚持举着冰袋。乌德兰在床边坐下,从她手中接过冰袋,放在她打开的大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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