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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她。
丝玛抿唇,看着楼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踏进楼?。
十岁那年到了她割礼的时候,她哭得稀里哗啦从家里手术台跳下来跑出?,刚好撞上要出?的乌德兰。
“爸爸...救救我...”小丝玛抱着他大腿哭得满脸是泪,“好疼,不要割我好不好?丝玛会听话。”
但有什么用呢?他可是大阿伊拉,宗教原教旨主义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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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德兰眼皮都没抬,一个手势保镖就上前拉开了她,他抬步离开,只是叮嘱:“给她用最好的麻药。”
最好的麻药,这就是上位者的仁慈了。
丝玛哭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她被保镖拖上房间,医生将她摁上手术台准备上麻药,她的双腿被强制分开用塑胶套锁上。
楼前又恢复了安静,保镖将?开到了台阶下,早早打开了??,乌德兰俯身,刚要跨上?。
“大人,小姐出事了。”是有医生气喘吁吁冲出来,朝乌德兰先行了个礼,禀报:“小姐有先天性心率失常,平时并不严重,但现在小姐心率低下了30,心肌供血严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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