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照片最精髓是抓拍住了她的表情,嘴唇微张、眼睛紧闭,销魂、享受。
头顶传来乌德兰冷冷的笑,“我免除你的割礼,是让你变成这么一个荡妇吗!”
割礼?荡妇?
免除割礼是恩赐吗?这种反人类的剥削本就不该存在。荡妇,她不过是那个有正常女性欲望的正常人罢了,是他们都不把女人当人看!
分明很怕他,但他这句话出来,丝玛不知不觉竟捏紧了拳头,母亲给她的自尊独立教导已深入她的灵魂。
几乎一瞬间她想起了妈妈在她幼年时候讽刺地说:“只有鸡巴小的男人才怕女人得到性快感。”
丝玛在心里狠狠地想,是你鸡巴小才怕女人有性快感吧。但她不敢说出口。她只是低着头小心抓住乌德兰的裤腿,怯声说:“爸爸...我忏悔。”却在下一瞬间,被他捏住下巴抬头。
一瞬间,丝玛来不及收回眼中的真实情绪。
“呵,有趣。”看着这样跪姿柔弱胆怯却又眼神不服不驯的女孩,乌德兰轻轻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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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笑,大部分时候那张刀削斧凿的脸都像古罗?石雕一样沉肃,此时笑起来却只让人更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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