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沉静。享誉千年的古典宫殿奢华而威严,足以震慑到每一个踏进来的人。
而宫内在最醒目地方挂着的照片上是一位须发皆白、垂垂暮年却目光峻厉的老者,他的照片就在圣徒雕塑正下方,可见地位的尊崇。
国父——大阿伊拉·图霍维,乌德兰的爷爷。
这个人丝玛再熟悉不过,如果说母亲对乌德兰只是厌恶,那么对图霍维就是咬牙切齿的恨。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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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这位窃国大盗的评价贯穿了丝玛对图霍维的所有看法。
“这位是?”在丝玛出神的瞬间,有身着妥斯教教宗黑袍的老者路过,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被养在乌德兰身边,就像一只宠物,从未见过他身边的人。
“依佩大人。”莱斯先是行礼,接着道:“她是816事件呼则雷烈士的女儿。”
乌德兰认了816坠机事件烈士遗孤作养女这事大家都知道。但说话的艺术在于怎么讲。
如果说丝玛是乌德兰的养女,只会让人们想起一个六岁女孩在父亲葬礼上叫别人爸爸的不光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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