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个时空中也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吧)。在我人生的第不知道排老几的叹息声中,一群士兵冲进了我家的后院,甚至把我重重包围。
我只来得及看娘亲一眼,在不了解状况的情况下就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牢房,期间我只收到右相伯伯递来的纸条,那是娘亲的笔迹“好好活着”。然后我就接了一道改变我人生的圣旨,大概意思就是父亲通敌卖国,祸及九族,念幺女尚未及笄,发配边疆。后面的话我根本没听,是处于震惊中没回过神儿来,父亲是不可能卖国的,不可能……
在我单独被押送发配的途中,我依旧倔强地认为这是梦,直到下雨那夜,这个噩梦终于醒了。
疼痛瞬间让我清醒过来,被整夜施暴的身体上盖着满是补丁的外衣,不知是老天还是乞丐的怜悯,最起码死时不至于衣不蔽体。整理好衣装,我便往河边走(记得押送时路过一条河)“娘,澜儿活不下去了,这就洗干净了去见你们”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明媚的阳光射进窗棂,和林渊憨笑地站着,一副想扶我又不敢的表情。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是他救了我。
相处了一个多月,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让我都快忘了我是要死的人,连自杀的勇气都随着对世界的眷恋慢慢消散无踪。当大夫告知怀孕时我才忆起自己的肮脏,可看见他傻笑地接受大夫叮咛,当着村民的面承认孩子是他的时,生活似乎还给我留着曙光。
林氏放下针线,抚摸着林渊的脸庞,声音哽咽地道歉“相公,我不想打晨儿的,真的。我当时就是恨,恨他是那个禽兽的儿子,恨他早产害我不能有我们的儿子,我是真的恨,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狠心地离开。我……我错了,我知道晨儿是你的命根子,求你,别生气,别丢下我,求你,这何尝不是剜我的心啊……”
哭累了就趴在床头歇了一会儿,又接着赶制冬衣,嘴里还喃喃着‘别丢下我’。
隔天凌晨,晨儿趁冽儿睡着时走向主屋(没办法,这两天冽儿到哪儿都不肯松开他,他又有些话想和娘亲谈谈)
“咚、咚、咚”真是母子心有灵犀,林氏缝好最后一针,收线去给晨儿开门。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一样,爹在睡觉,娘在缝衣。
林氏拿起那件深蓝色冬衣在晨儿身上比了比“做得有点大,还能多穿一年”
晨儿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父亲和那两件刚做好的冬衣,犹豫不决“娘,你舍得我们吗?”
林氏惊讶于儿子的通透,心痛他还这么小就能平静地面对死别“娘舍不得你们,可是,娘更离不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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