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偏生这柳官人也是个大脾气的人,宁死不从,惹恼了旋王爷,闯下了滔天大祸。
「戏班子被砸不说,人也给抢进府去一阵好磨。最后,人是给放出来了,可也不成人形了。旋王爷还放出话说,任由生死,这话一出,谁敢给他瞧病!这京城里上上下下的药铺诊所哪个不忌惮?
「您哪,是打外地来不知道,可王五就是瞅准了您不知情才将您请了去,这下您可是撞了枪口,闯了大祸。哎,咱们这庙小啊,供不起您这大佛,您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铺子,我可是不敢租给您二位了。
「不过,话说回来,您二位走之前,还是想个办法把事情了了,省得人走我顶灾啊!」
一顿好说,房东摇头而去。但师徒二人却是愣在了原地。
始曾想,在京城立足混口饭吃,可这地皮子还没踩热,就惹了一身衰。又是惊讶又是没主意,玉堂春愣了半晌却忘了进屋,倒是六子已经嚎哭了起来。
「师父,这咋办啊!我可不想死,我才二十出头还没娶媳妇呢。」
「别哭,瞧你那点出息!」厉声责骂,玉堂春拂袖进屋,但到底他也是吓得够呛。
玉堂春是个大夫,大夫也是读书之人,不过,什么士人骨气他是一点全无,手无缚鸡、胆小怕事却学得一点不差,被房东这么一顿排挤,玉堂春早是冷汗淋漓,只是在徒弟面前还得装装样子。
不过前脚进屋,后脚他就虚了,连声吩咐六子关门。
最后,一番琢磨下来,玉堂春让六子先把堂前的匾取下,关门五天,瞧瞧风声再说。
五天后,回春堂重新开业。玉堂春也第一次坐堂问诊。
这五天来,一直风平浪静,莫说什么旋王爷,就连只耗子也未上门。师徒二人提心吊胆的过了五天,才终于放下心来开门大吉。
想来也是,人都说贵人多忘事,何况还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思虑到此,玉堂春面露得色,庆幸自己并未被房东老板的那一番危言恐吓打了退堂鼓。
要不,京城这繁华之地待不下去,又如何赚银子呢?想到此,环顾四周,玉堂春才朗声吩咐六子传下一位病人。
「下一位。」
六子话音刚落,上前来的却是几个抡刀使枪的官差。
「你可是玉堂春?」厉声喝问。
玉堂春陡然一惊,满面风霜,满面汗水,春风化雨就滴了下来。「几位爷有何吩咐?」连忙作揖,玉堂春赔笑着从诊堂里踱出。
「我家王爷有请先生你过府一叙。」为首大汉,浓眉一挑道出了来意,这来意令玉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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