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子整治自己。不过好在一连几天风平浪静,都没了下文。
这日午后,回春堂里难得清静。
没有病人,玉堂春闲在堂前看书。书刚翻了几页,街外就一阵风起云涌,细听之下却是有人远远的呼喊:「抓乱党啦,抓乱党啦。」
乱党!玉堂春一惊,忙跑到门边张望一番,又嘱咐六子回后院关门,自己则赶忙关了前厅的门。如今啊,世道不稳,万事小心,免得引火烧身,想起前些日子被凌迟的红莲乱党,玉堂春禁不住脊背发寒。
关了门,玉堂春回头,正准备进堂屋,却听得六子在后院大叫:「师父,师父!」
跑到后院,玉堂春就道声完了。
原来六子正在柴堆旁,抱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惊慌失措。不用说,此人就是那些官差要抓的乱党。
没了心神少了主意,前厅偏又响起了敲门声。
「六子,快快!快把他给我塞烟囱里去。」赶忙吩咐,玉堂春又跑回前厅开门。
门是被撞开的,为首的是两个三品顶戴的文官,赶忙赔笑,玉堂春请了二人进屋。二人进屋后也不招呼,不询问便径自朝后院走去。
跟着上前,玉堂春心里却在不停的叫娘。娘啊,您可保佑我无事平安!娘啊,您可保佑六子把他藏好了!
一路乞求一路慌乱,到了后院,只见六子在那儿烧柴做饭,而那个乱党却无影无踪。连声谢天,玉堂春总算落了口气。
这番所见,那些官差也无话可说,草草搜索了一下,就鸣金收锣了,等人都走完,玉堂春才重回后院。「人呢?六子人呢?六子,六子。」
「师父,哇……」回神过后,六子放声大哭,一面哭,一面将那个乱党从烟囱里拖了出来。刚才一番熏烤,那身原本的红色血污早已变做了褐色焦油。
「六子,快去拿药。」一面吩咐,玉堂春一面拖着那人进屋,等细细的察看伤口之后,才知道那人中的是箭伤,幸甚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血过多暂时昏了过去。
终于伤口收拾完毕,心神也定,玉堂春才将这乱党细细打量起来。
说来奇怪,此人头发极短,前额没有剃发,穿的也不是长袍马褂,而是洋服洋裤。难道这个人不是什么红莲义和,而是新近刚出的兴中乱党?可甭管乱党不乱党,等他一醒就还是赶紧走人吧,省得引火烧身。
这年头,乱世求生,夹缝活人,小心为妙。
正自打算,前厅又热闹开来,莫不是那些官差杀了回马枪?兀自一凛,玉堂春慌忙藏好了人,又赶到了前厅。幸好,不是什么回马枪,仍旧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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