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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难堪不已,门口又进了两个人,却是那恭顺王府的瑞格格和一个极年轻男子。那男子倒是没见过,不过和瑞格格一样做了洋人打扮。
一进屋,瑞格格就当下嚷了开来:「玉先生,承全在么?」
这承全自然说的是锺承全,那日里,两人私下相谈,言语投机一时下就互相做了朋友。想来也是,这些个人都是打外头放洋回国,彼此间总有些言语相合。
这不,为了凑个兴,瑞格格一过晌就巴巴的赶来替锺承全引荐朋友。
这朋友自是那年轻男子。这男子来历也不寻常,他姓侯字阅然,家是无锡的大户,早年也曾经东渡日本。
不过和锺承全不同,他并不信奉革命之道,倒是颇为羡慕东洋的明治维新,因此学成归国就投了维新派,拜了谭嗣同为师。再加上,本家与恭顺王府有些渊源,因此在京城就遵了师意,进王府谋了个差事,说是差事,其实也算是门客。
这恭顺王府和恭靖王府不同,恭顺王爷早年被朝廷外放洋差,因此行事作为都有些洋派,虽并不出格,但和恭靖王府私下里都有些道不同不为谋的尴尬不和。不过这些都是些朝廷纷争,这里不一一表述。
只说那玉堂春听得瑞格格前来寻锺承全,便忙叫六子唤锺承全出来。玉泽秋起身告辞,也离了门去。
两厢话下,锺承全从内堂出来这么一打照面,那侯阅然就叫开了:「承全兄。」
「阅然兄。」锺承全也是大喜过望,两人又是搂抱又是大笑,显是多年知交。
愣了眼的瑞格格却不知该如何介绍了,只呆呆的在一旁言道:「侯先生,你和承全原是旧识么?」
「岂止是旧识,昔日在日本我和承全兄乃是同门师兄弟。」
原来如此,心底暗道,玉堂春又赶忙请了二人入座。
这一坐下免不了一番寒暄叙旧。倒是奇怪,侯阅然对锺承全一番掏心置腹并不避讳,可锺承全却言笑间将自己经年行事隐了个大概,玉堂春暗地思来,想是锺承全身分特殊,又有官司缠身,自然要处处小心。
一时失神,那三人谈笑间已经起身欲要出门,想是瑞格格做庄请了几人上馆子。这锺承全也是胆大,满城的捉拿乱党竟不放在心上,不过,这几日拳匪闹腾得厉害,想来这兴中会的事又该消停些吧。
忙送了三人出门,瑞格格也顺势请了玉堂春一道去。摆了手,玉堂春婉言谢拒。
想来这三人话语投机,自己既不知那国外风光,又怕谈国事,去了只怕无趣,还不如趁着空闲睡个回笼觉。
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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