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就跟着那狱卒入内了。
一行入内,可真真是如堕阿鼻地狱。且不说那鬼哭狼嚎,单单只是阴风扑面就已是让人胆战心惊,不敢细看,只低头随了那狱卒前行,不多时,便是几绕几进的到了一处幽僻门前。
那狱卒抬了手给他指地,随他看去,正见那靠右的一间牢里横躺着一个人。不是玉泽秋是谁,赶忙告谢,玉堂春抬脚就进了屋。
那玉泽秋自在昏睡间,不忍叫醒,玉堂春真是泪流难禁,细细的打量容颜,竟是苍白憔悴又形销骨损,轻手轻脚的将他搂在怀里,一摸那额角也是触体凉心。当下酸痛难忍,只不住的吻着玉泽秋的额角,呜咽的哭泣起来。
想他儿时也是如此,逢得小师弟挨了打受了罚,自己总偷偷的进他屋去看他。
那时,一众师兄弟们总暗地里笑话自己,可谁知,这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待到再温旧梦之时,竟是在这刑部大狱,一时唏嘘一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