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来了。他只道是玉堂春变了心思,巴巴的连夜摸黑从王府赶来,却未料一进门见到的竟是这样一副光景。
那玉堂春远立在屋后,而门口却是之前的锺承全拿了匕首靠着他的颈项。又惊又气,溥旋只喝问:「玉堂春,你这是做什么!敢情是有了新相好就要除我这旧日欢。」
一听这话,玉堂春红了脸,不敢接口,只见得锺承全慢慢笑开,自顾开口:「王爷莫慌,我等只是有求于王爷,并非有意冒犯。」
「有求?这是你有求之礼么?」从鼻孔里哼了一气,溥旋也是不慌,只看好戏似的看着玉堂春。
跟着傻眼,玉堂春便尴尬着上前说合。「王爷,确是无心冒犯,真的是有心相求才出此下策。」
「相求?下策?」打了个马虎眼,溥旋由上自下的将玉堂春打量了一番,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心道:这老小子什么时候长精神了,收留叛党的事竟也敢做。
他一番暗笑便摇头晃脑,慢声细说:「本王爷生平有个毛病,就是颈子太硬。人说硬求我是从来不依,但软磨我却不妨考虑考虑。」
听得此言,锺承全明了心思,忙将手中匕首放下,必恭必敬的作了个揖,「如此,还请王爷海涵。我知王爷不比旁人,原有些江湖义气,再则王爷与恭顺王府也是故交,还望您看在老王爷的面上,助我等出城,此恩此德,容锺某以后再报。」
「恩嘛,我从不奢报,况且我也没应下你们的请,这报恩之言谈之过早。」摆摆手,溥旋寻了个椅子坐下,又向玉堂春望去。
他本是揶揄之意,可不知怎的,玉堂春竟不敢与他对视,只垂了头避过眼去。见他避眼,溥旋更是乐开了花:好啊,你个老小子,尽喜欢混帮些俊俏的小后生,如此看我怎么拾掇你。
正了正色,清了清嗓,溥旋就又复开口:「我也不是不帮,要知道,现下风头正紧,不说是十成十的风险,这九成九的风险怕也是要担的。我这人称不得圣,算不得贤,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若要我帮,也是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王爷您说。」
不变声色,锺承全仍就请之,他自是知道这溥旋并非台面上这么简单,若他说求,只怕是这个条件难若登天,可现在这个地步,慢说是个把条件,就算是百条千条也只能是暂且应承。因此下,心思百转千回,也是硬了头皮朝他说请。
更复含笑,溥旋起身在屋内踱开,一面踱就一面斜眼,溜溜的瞧向玉堂春,被他看得心慌,玉堂春直恨不得有条地缝。
如此,三人各般心思,溜了半晌,那溥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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