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去不回了。
原来那日溥旋出门为瑞格格办出城之事,不曾想竟从几个旧日知交那里得知凶兆,即太后老佛爷要办自己。
若是她要办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少,因此这般贸然出城必然不妥,且玉堂春那里他也是放心不下,是以他折回去租界找些洋人朋友帮忙。可他不曾想,自己主意还未万全,而玉堂春一干人等竟已经进了刑部大狱。
好在自己蛰伏不动,以应万变,这才想了个周全之策。是以今日他夜探大牢,一是为了看看玉堂春,二嘛,自然是来买通些人脉,也好方便明日动手。
两厢就里,二人话毕,那四更的鼓又响了。忙是告别,溥旋连连嘱咐玉堂春要放宽心,也不答话,玉堂春便笑着看他去了。
次日午时,牢门大开。两排刽子手威风凛凛的在门口高吼:「出人啦,出人啦!」
吼完,玉堂春一干人等便依次被押上了囚车。然后,破锣开道热热闹闹的往菜市口而去。
这一路同往时一般,竟是挤满了瞧热闹的人。想起前些日子,自己还同六子在那人群之中瞧着六君子上了法场,却未想到不过几月工夫就轮到自己上场了。又是想笑又是想哭,难免慨叹但心里却是平静异常,只瞧着那些带笑的人群一路推挤嚷闹。
瞧了人群,六子慌乱了起来,他并不知道今日溥旋会来救他们,只道自己这一去就无回,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惊恐。
可他见得一路的人瞧着自己,心里竟涌起了一股奇异的情绪,又想得往日里那些上法场的汉子,莫不是要开口唱两句,这才显得自己胆壮声豪,便心想,自己纵是无甚胆量,但也不要太过窝囊,总得也要唱上两句方才死得漂亮。
因此,六子鼓足了劲,开口叫道——
「呀!忍见百姓遭凌残。
「悯而受死苦无厌,
「生不逢辰谁可怜。
「陈胜、吴广今不见,
「世无英雄揭义竿。
「苍天未遂男儿愿……」
「好!是条汉子,再来一句。」
听他唱毕,人群中声动如雷连连叫好,鼓得六子连声又是唱了一句,一句接一句竟是不肯停歇了。就是如此,一路高唱到了菜市口,便被押赴上了台。
上台之后,六子终究年岁小些,也不再逞那英雄气概,放声大哭了起来。「师父,六子我要走了,等去了阎王爷那儿,十八年后六子我又是一条好汉。」
哭笑不得,玉堂春瞧了六子,心里也兀自害怕起来,只怕是溥旋动手迟些,自己就真要待十八年后了。忙探了头瞧去,却瞧见了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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