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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老大丢了麻绳,甩了一鞭子骂道:“去去去,别他娘的射里面,老子好不容易把他的逼洗干净,再给老子弄脏了,别玩了时辰到了该干活了。”狱卒这才念念不舍的退出。
吊着的双手终于被放了下来,粗麻绳从时念颈部开始打着绳结,交叉着缠绕着胸口,腰腹被绑了几圈,小腿被岔开对折与大腿绑到一起,手腕被绕到身后牢牢打了个结。时念被狱卒羞耻的抬上木马,阴道被扒开插进前面的木栓里,后面的菊花也粗大的淫具被撑开,身后还立了牌子。狱卒拉来一头驴子,把木驴挂在上面,随着驴车缓缓转动,木驴也一摇一摆的运动了起来。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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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哼唧唧的,被刺激的无法适应,他仰头无法忍受呻吟,他感觉阴道里面像是被人拿棍子在捣着,因为车速的原因时不时捅到子宫,虽然不想但不可避免的多次达到子宫高潮,菊穴因为没有扩充而有些疼痛,前面爽后面痛要把他逼疯了。
圆滚滚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阴茎因为摩擦不受控制的射了精,满头大汗,大片片淫水顺着驴身流到了地上,仿佛激烈的做了一场爱,那模样淫荡极了,无论多么贞烈的人,只要上了木驴,都会变成荡妇一个。
立秋之后,天气渐凉,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时念的脸庞,吹干了流淌的汗水,却止不住那又重新冒出的汗液与体内的燥热。
前面就是人行街了,马上就有很多人了,但他不会放弃早有的预谋,更何况只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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