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昭彰。
腿间花蒂因着药液、精水洗涤早已烂熟,丰腴竟致不拨自开。圆嘟嘟、软嫩至透明的小嘴儿微张,茱萸一点似的花豆颤悠悠。乍看去水津津,瑟缩得不成体统。
而那颗孕育着皇子白润胎腹沉坠坠压在腿间,蠕动间闹得可人儿咬牙蜷指仍要泄出幽微痛吟。美人双手却让帝王缚在怀间,一时即抚揉抚足月大肚,安抚好动孩儿也成了奢望。
便在这几日了。
折磨了美人儿十月的皇儿便要以那养得极好的圆胖脑袋顶开幸苦怀他之人的胞宫产穴,穿过他父皇辗转出入教养得汁水涌溢的甬道。只待一番攀花拂柳,便要裹入绵软衾被。
而眼前这怀了身子以来便让帝王、连同半个太医院悄悄改造的美人,挺腹张腿生产时,便挣扎辗转于极痛极乐的顶端。于花穴绞紧胎头那刹,神销魂断。
而自己,不消几日便可将滚烫精水再度灌满美人被皇子撑大尚未复原的宫腔,以玉势封堵千金难求的助孕药水。让来不及出月子的简桢,再度挺腹怀子。
届时,简桢必定腰间挺着产后未及平坦即再因孕事鼓胀、将将顶起绸衫如小丘的暖软一团,娇嫩雪兔半遮半掩,烂熟葡萄一粒儿衔于新生皇子唇畔牙床吞吐吮吸、另一粒却委屈屈抽搭搭泣出橘黄泪点儿,虚位推就,诱来帝王研磨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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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桢、埋首简桢软玉温香酥乳间沉酣甜梦的、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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