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胀,胎发时时剐蹭幼嫩宫口的圆胖胎头仍纹丝不动。
彼时简桢尚未可知,经他无论腹底腹顶那一番毫无章法的推腹,初尚正向的胎位竟渐次挪转为逆位。
日居月诸,月落日升。
东天熹微时分,朦胧曦光筛落雕花窗棂。
此刻同阵痛夤夜鏖战的简桢早已耗竭全数心力,指尖血肉模糊的纤手仅虚虚搭于下坠甚多的腹顶,仰靠于帝王怀中细碎喘息。
全程守卫在侧、或关注产口或替期推腹的萧绎蓦然生出些绝望揣测。
小产夫腿心胎水初还汩汩涌溅,至今已形若干涸。美人只是用向下用力,胎水却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桢儿好疼,陛下……咳咳……”
小美人桃腮附着凉透泪痕,甫一开口却着了冷气呛出血来。简桢甚至来不及抬起右手完全接住呛溅血花,便让接踵而至的下一波产痛激得颤栗间蜷作虾米,只推合不拢。
“孩子……孩子出不来,出不来了……”
简桢脱力般将染血的右手食指扣紧腹侧,甚至消弭了甫揉的力气。只那般生捱着似砭骨又似将人劈作两半的产痛,复又呛出更多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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