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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亲手杀了他。
“而你,陛下,而你……唔!”
胸中郁气翻搅,简桢再也忍不住掩唇欲吐。奈何身前坠着个胎满将产的胎腹,一时弯腰不能。萧恤阴沉着脸复拥人入怀,撑住简桢摇摇欲坠的身子轻拍其削薄脊背。
“哈哈……萧恤,哈哈哈哈……”
简桢只是干呕,委实吐不出什么。可心口那点积郁烦厌一时难消,他便吐得额角挑起青筋、眼尾晕红、喉间嘶哑。
“萧恤啊萧恤,我竟,我竟怀了四个孩子。哈哈……”简桢眼底已漫有细微血点,手徒劳扣紧腹顶,然兀自高隆的大腹也因三个成熟胎儿的躁动不时形变。
“夹着胎头还在孕吐哈哈哈……最大的孩子已然十四个月,最小的才,才一个月!荒唐,举世第一等的荒唐!”
“你同萧绎一并毁了简桢,萧绎却不骂简桢贱人哈哈哈……简桢怎么会是贱人?有人唾骂简桢权佞、有人唾弃简桢脔宠。有人畏简桢如虎狼,有人避简桢如蛇蝎。或因我推行变革触动己身利益,或因分属清流纵不得我泥沙俱下和光同尘。可近年来已无人名实俱全损我政绩,更无人因我双儿之身、怀子之实当面斥咄。”
“我这重孕将产的双儿,在陛下眼中已然一等一的淫荡脏污,是以贱人二字、母狗之语、骚浪之流脱口即出。臣虽不恨您,可您不要忘记,你千万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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