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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太久了,桢儿哥哥。
恤儿已然不清楚,不够恨简桢的萧恤,如何能爱简桢?无爱无恨的简桢,怎甘心束手放纵、任萧恤伤你至斯?
“桢儿哥哥,你恨我好不好?”
萧恤颤声呢喃,顺道抖着指尖拽下外袍。“为着这恨,废掉我这帝位也好。”
回答萧恤的,是简桢高耸胎腹内一波更甚一波的拧绞踢踹。孩子们闹腾得重孕美人薄汗浸春衫,细碎喘息间绣襦将横亘身前那团圆隆箍得紧俏更甚。
萧恤这狼崽儿疯了,老早便疯得不轻。简桢倒也懒得同惯常发疯之人计较,只撇撇嘴,一壁打揉胎腹,一壁思考自食其力将身下胎头推回去的可能性。然磨人宫缩未至,一领连经断纬的辑丝玄袍已然兜头罩下。尚携暖炽体温遮去那狼狈红白,替那吞声忍泪的少年帝王将心上人拥个满怀。
“唔嗯,陛下……陛下别揉,肚子好疼……不能揉,臣,臣不能、不能在这里生孩子……呃啊……”
简桢拖着副久病孱弱的身子,哪里又捱得住骤临的宫缩。下意识随宫缩挺身向下发力,却不料将那耸动高挺的孕肚送了萧恤满怀。
“臣怎会废您……哈啊,臣何来心力扶持新君?别哭,不哭恤儿。臣当了恤儿七年西席,怎不知恤儿自幼、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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