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便已落地……我,我不喝这劳什子药,我要见我的孩子!”
宫侍霎眼噤若寒蝉,殿内倏然跪倒一地。那位殿下通身青紫滑脱母体即夭亡,小公子亦难产血崩折损根基。是以陛下责令封口,此事自然封缄作禁忌。
“我的孩子在哪里?”
许是心知无人肯答,简桢绝望哀恸之下竟生出气力掷碎手边那玉瓷碗。他撑腰艰难起身,折身拔出架上秋水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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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里怀上的这胎堪堪保到四月,简桢腰间宽松衣袍处已顶起不小弧度。系带结束自腹顶偏上,松松拢出那分外圆隆的暖软一团。
美人孕态甚浓而不自知,单瞧那怀相,任人见了都得揣度已然五月有余。然说来倒也不足为奇。这人头胎养得圆胖,奈何身量初成身子又弱。十月之期竟只长了个肚子,产后恢复自然慢些。此番死胎虽娩,也免不得挺着肚子坐月子。更遑论由着萧绎胡来,竟让这大着肚子的人又怀了孩子。
“萧绎,是萧绎指使你们藏了我的孩子,对吗?”
剑尖抵向福安颈侧那刹,简桢余光瞥见帝王踏入殿内那道身影。他眼底光华熠耀,竟全无半分方才恸极泣血之色、哀痴愀怆之态。
“这孩子我生了三天四夜,我生了三天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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