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公子,奴孕子不过八月。肚子这么大,不过因着怀有三胎之故。”
那孕倌面目清秀,左不过中人之姿。循孕馆定则,他这等资质只做得最末孕倌。许是瞧着谢溪华衣容臭,目光尽往自个儿肚子打量,小厮搁置杯盘。重孕粗笨的腰肢后倾,自然挺出巨硕浑圆胎腹。他一手掐于后腰不时捶打,一手搭于高耸腹侧打圈揉抚。因孕肥软丰腴的大腿下意识撇开,这等怀相孕态,俨然胎满将产。然则实实在在怀着三个八月胎儿,此后两月乃至数月,这丰美圆尖圆孕肚一颗,也不知要挺到何种境地。
“呃啊……孩子、孩子在踢奴。”
孕倌孕身骤一打颤,唇齿流泻娇软嘤咛。他揉抚胎腹,口中喃喃,“奴身份卑贱已极,纵产期已至也必然延产。那延产药一灌,便是日日挺肚生捱产痛,直至孕中再孕。三个孩子便已将奴的肚子胀成这样,一旦怀上更多孩子,肚子也要撑裂开罢。”
谢溪瞧得分明。
这瘦弱孕倌嘴上抱怨,揉抚胎腹的指尖却温吞轻缓。
“怀了哪位恩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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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溪挑眉,“你深爱腹中三子的父亲,对吗?”
“不是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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