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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气死你这老癫公!
萧恤偷觑那绯袍鹤补的矍铄老者,雀跃得简直压不住唇角。
还是桢儿哥哥法子多呀,心知我讨厌这老谢头,变着法的替我想主意气他!
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又哭又笑,渐次丢尽最后一丝体统的,还是那趾高气昂的老谢头吗?
小肉包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来日便是同桢儿哥哥的每月约定之期。久等不来的小太子,揪起一内侍衣领砸落死亡威胁,方“拷问”出简桢所在。
五岁的小皇子萧恤躲在帘后打量父皇锁在龙塌中央的美人。
那可人儿尚且稚嫩,听说原先是簪花打马过长安、引来满楼红袖招的探花郎。只如今少年风流的美人腰间更甚足月的胎腹高挺,腿间青涩处咬紧桃枝将吐未吐。靡艳花汁让父皇捻开,共着肆淌的澄澈水渍一道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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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帘动,年少重孕的美人儿似是看清了自己这不速之客。却不知是愧是羞,抑或父皇彼时正撤出桃枝换作自己,那圆隆大腹霎时作动不已。美人小脸儿春潮潋滟,萧恤却难以忽略律动间时而跃动,时而重重垂坠击腹的肥软白兔。乳白液滴循碰撞的力道四溅,美人儿想是再无暇顾忌殿内第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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