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吠。*
“好你个小肉包,你才怀春哪!”
草包膏粱如谢溪,到底还有些家学渊源。哪里听不懂小太子这番促狭挖苦,作势便狠锤一记。争奈天公不作美,凛风盈袖,当即将那锻帛卷轴拂至半开。三尺长卷蜿蜒,题首“孕馆记事”四字昭彰。顺次看去,却是春宫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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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溪掩袖,尴尬得直咳。
“孕馆?”
小太子一愣,迟疑启唇,“那是什么地方?”
至此,谢溪方将今日见闻和盘托出。原是他今日照旧逃课往医馆偷师,不料让太师家神神叨叨的嫡次子拉去那京郊书肆。声称尝鲜,临了竟教老板忽悠去了他二人半月零花。
“那老板说,时下京里公子有奇僻者均喜此类春宫。”谢溪压低声线,“亵玩胎满将产的双儿。”
“小臣本不想要,不想定睛一瞧,这双儿的身体构造倒有些趣味。殿下且看。”
谢溪拾起溅水卷轴,食指点向春宫一角。“别看这重孕双儿挺着肚子乍看同等闲妊妇无二,可这类孕倌腿心藏有男女两套性器。其茎柱绵软低伏,女穴却别有洞天。瓜熟蒂落日,孩子也须经此处方得出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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