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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慕不由皱了皱眉,他沉声:“带我去‘基地’看看。”
血。
到处都是血。
破碎的人体器官,白的黑的红的液体糅在一起,流淌至脚边,一触碰到他,立即向上攀爬,粘稠而扭曲地像花枝一样缠住他。
钟樵的死又一次出现在眼底。
她倒下的时候是背对着南慕的,南慕甚至不清楚她临死前的最后一个表情是什么样的。
解脱?后悔?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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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得知。
——“给他打一针……看他还能坚持多久……”女研究员寻常的声音传入耳中。
南慕却仿佛听到了另一个男人贪婪而粗哑的嗓音:“客人说给他打一针……”
无影灯照得手术台上的那个赤裸的男人通体惨白,那份惨白是这么的熟悉,慢慢地扭曲、变幻,南慕看见了他自己。
一个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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