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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自己把他关在书房里,不准他穿衣服,动不动就责打……还玩坏了他的屁眼……
到昨天,把他当婊子一样卖出去……
他不应该恨自己入骨才对吗?
“小初……”陆楠推开了陆初,凝眉问道:“你……不恨哥哥吗?”
陆初愣了好一阵才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是我不听话哥哥才罚我……只要我听话……哥哥就会对我好……”
陆楠盯着陆初的眼睛看了好一阵,二十多年的警察生涯告诉他,陆初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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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初眼里对他的痴迷让他确认了一个信息——陆初疯了。
被自己折磨疯了。
这其实并不能算是意料之外的事。
当初顾怜也是在一夜之间疯掉的。
勉强把他治好后,他也完全不记得那个夏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甚至是在他面前提都不能提。
这段时间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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