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明渊闭了眼,他不敢再看小妻子那双妖精一样的粉瞳,生怕自己混乱的思绪占了主导,忍不住把那双眼睛挖出来,吞进肚子里。
胯下猛然运力,上官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纤指抓挠在厚实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道暧昧的红痕。
接下来的动作超出了上官夏的承受,那根硬热的物什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花径,分量沉重的肉柱要把窄道压坏了,上官夏仰着头急促地喘气,脑子里一片混沌,发出不成曲调的呻吟,一会儿叫男人的名字,一会儿控诉孽根要把他捅坏了。
宇文明渊低笑,低沉的嗓音吐露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尽管毒素折磨着他每一寸神经,血管热得要沸腾,他却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满足。
他亵渎了自己的神明,把他拉下神坛,用他圣洁如玉的身体泄欲,用纤尘不染的胴体作灵魂寄生的容器。
他很清楚地记得神明第一次莅临的模样,当时那只手还小小的一只、如同初生蓓蕾,摸在他心脏前的伤口,粉红的瞳孔盛满了怜爱。
——对那样一条拼命往上爬的,被利欲、权利熏了心的疯狗、毒蛇的······怜爱。
宇文明渊感受着小妻子花穴的抽搐,慢慢将一只手环住了花瓶一样的脖颈,收紧了,剥夺少年呼吸的权利,看着那条缺氧而吐出的红色舌头。
窒息带来的还有全身肌肉的紧绷,上官夏被掐得粉色眼珠子翻了过去,嘴大张着哈气,也没想着反抗,反而下意识地安抚那只青筋毕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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