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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窗关小了点儿,拉上窗帘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杜以北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指腹沿着皱起的眉头往后顺了顺,却抚不平。杜以南叹了口气。他知道杜以北告诉他并不是为了什么,他清楚即使今天过后两个人仍然要硬生生做回兄弟,只要他想,就能行。
这个狡猾的小东西,看似把主动权全交到了他手里,实际上是谁刚知道他离了婚就马不停蹄飞回来在民政局门口抓着他告白的?
他轻轻捏了一把杜以北的腮帮子,杜以北的眉头松开了些,脸颊在梦里蹭他的手心。他心底里没由来地一片软麻,怔了几秒就掀开被子也钻到了床上,伸手从后边搂住了杜以北的腰,额头靠在人后脑勺上挨着。杜以北穿了他的薄毛衣,毛茸茸的软乎触感和隔着衣物传来的体温都让他觉得很舒服,慢慢眯上眼睛,手在被子里往前摸索着,握住了杜以北的手。
终于回到自己跟前了的杜以北,不再隔着屏幕和电话线,摸得着了。他努力忽略掉鼻腔里升上来的酸涩的刺痛,很明白杜以北总说的想他究竟是怎么个想法。因为他也一样。
或许自己也很狡猾。不要说两个人已经太久没有过日夜相对的亲近接触,耐受力大大下降,即使是回到同住一间屋那时候,杜以北也不可能拒绝得了他,所以其实他现在想对杜以北做什么都可以。想到这里,刚被风吹冷了的身体又有些发软,他泄气地往杜以北肩膀上咬了一口,杜以北在梦里疼得哼哼了一声,却没躲,反倒还往他怀里退了退,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橘子皮里天生的两瓣橘子。
怎么放得了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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