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呢。〃说完;站起身就要走;慕逸楚拉住他的袖子〃子墨;陪我坐一会吧!〃
平日的嬉笑已从脸上隐去;月光下;他的表情有些忧伤。〃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着;微风吹过;裴子墨只觉得酒劲上头;眼睛也越来越沉。
慕逸楚觉得肩头一沉;看裴子墨已经睡着;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动。一壶酒也快喝完了;才轻声叫起他〃子墨;醒醒;别在外面睡了;夜里露水重;小心着凉。〃
裴子墨朦胧着直起身;停了一会感觉清醒些了;才问〃几更了?〃
〃三更了。〃慕逸楚就着灯光;隐约还能看到裴子墨脸上印着自己衣服上的纹样。
〃逸楚;你快回去睡吧;要不你殿里的人该着急了;我就不送你了。〃走到门口;裴子墨停了下来;回头笑着对慕逸楚说:〃逸楚;谢谢你!〃
慕逸楚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扯出一丝干笑;谢谢?子墨;你是为他谢;还是为你?一仰脖;喝完了酒壶里的酒;随手就把酒壶扔进了荷花池;踉跄的走出去;酒这个东西;果然不能多喝!
做戏
皇家的婚礼无非也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些的;差别的只是排场。以前几个公主出嫁的时候就见过了;没什么好新奇的;慕逸晨和裴子墨都没放在心上;倒是慕逸楚带着礼部的人来给俩人量身;要做新礼服。
一上午的折腾;终于能坐下来喝口水了;慕逸晨一坐下就问:〃逸楚;给我们俩做什么新衣服啊?我们又出不去。〃
描金的扇子摇啊摇〃怎么?没听说父皇准许你们俩那天去观礼。〃
慕逸晨的眼睛一亮〃那;母后那天是不是也能去?〃
〃当然;她是皇后;怎么会不去呢?〃慕逸晨没有看到描金的扇子顿了一下。
自慕逸楚走后;慕逸晨就一直闷闷不乐;裴子墨也不做声;只一直陪在他身边;静静的坐着。这些年来;两人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能通晓对方的心意。良久;慕逸晨幽幽的开口〃墨墨;父皇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爱母后;爱我了;他的眼里只有大哥。什么观礼;他要的;只是我们陪他做一场戏;一场父慈母爱的戏;做给后宫嫔妃;做给百官;也做给藩国看;让大家看到;皇后荣宠还在;后位依然稳固;裴相的相位依然不可动摇。他想这么做来清除掉满天的谣言;我们;也只是他为大哥日后登基垫下的棋子;棋子;终有被拿掉的一天。〃眼中的泪水;强忍着;才没有落下。
这样的慕逸晨;让裴子墨疼在心里;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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