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额头,这份神情,让我怎么还?我不止一次庆幸,上天让你呆在我的身边,其实,最应该庆幸的是我和你一起出生,并且,让我们相爱。
两人回到京城,并没有进宫而是住在了京郊慕逸楚的宅子里,慕逸然进来的时候还拉着李贺的手,害羞的人甩了几下没甩来,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慕逸晨拉着裴子墨上来行礼“小弟见过四哥,四嫂。”
慕逸楚忍着笑,慕逸然笑的开心直说“免礼,免礼。”,李贺这下是彻底羞红了脸,嘴上却一点都不含糊“那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叫子墨五弟媳呢?”这下换另一个人脸红的人说不出话来。
闲聊了一阵,慕逸楚就给他们说起宫中的情况。慕凡修的咳症日益加重,经常会咳出血,用了药也不见好转,这事目前大臣们还不知道,只有给他诊病的张行知道,而裴倾蕊的请情况要更严重些,如果说先前是用那些名贵的草药续着命,那现在就是在吊着一口气了。裴言在慕凡修生病期间,一直住在永安宫的偏殿,说这样议事也比较方便。慕逸晨和裴子墨知道,这恐怕是两人都知道日子不多了,分离了大半生,最后的日子想就这样好好的过下去。
至于那些异想天开的附属藩国,基本都被平定,李贺也训练出一批心腹死士,慕逸晨带回来的那些人也都誓死效忠于他,就等一声令下即可杀入皇宫。
这次的逼宫显然要比上次慕逸青那毫无章法要顺利的多,部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兵士,而不是他们那些毫无章法杂牌军。里应外合下,几个宫门很快就被攻陷,一路上遇到的其他守卫一律杀掉,很快就到了慕凡修居住的永安宫。
站在宫殿外,一阵冷风吹过,还记得上次站在同样的位置,还是夏天,剿灭了慕逸青一伙反贼,现在已是深秋,而自己的立场也从救驾的皇子变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叛党,真是好笑。抬眼看去,永安宫内灯火辉煌,在一片黑暗的天地间,是如此的耀眼。
慕逸晨跪在殿门前“儿臣参见父皇。”声音洪亮而坚定。
如那晚一样开门的是裴言,温文尔雅的丞相站在门前,深秋的冷风吹起他的衣摆,如那晚一样的沉稳,只是又瘦了一些,犀利的目光一扫“请毕王,梁王,瑞王,以及李将军和大都护府长史裴子墨,觐见。”
几个人都有了一刹那的错觉,这样冷漠的声音真的是哪个语气从来都是温柔的丞相所发出的吗?
进了内殿,慕凡修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天子威严震慑的几人心里都有些发颤,走进了,不过几月不见,慕凡修就消瘦不少,皮肤透着苍白,身上隐约散发着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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