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厅诊脉。白浪一边说着〃中原的酒不够味〃;一边晃晃悠悠的进来;搭上裴子墨的肩膀;把酒递到他的面前;口齿不清的说:〃是……是兄弟……就……就喝了它。〃
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呛的人直皱眉;裴子墨伸手推开他;樊诺拿下他手中的酒壶〃丞相身体不适不宜多饮酒;天色也不早了;王也早些休息吧。〃
白浪脚下一晃;一下子整个人都扑在裴子墨的身上;两人翻滚在地;裴子墨使劲推了推;再看那人已经睡着了。无奈和樊诺两人架着起他;把他送回房。樊诺又细细的帮裴子墨诊了脉;开了些调养的补药;两人才各自回房。
可这样的场景在传进慕逸晨耳朵里的时候就全变味了;特别是在听到丞相和南诏王双双滚倒在地的时候;折断了手中的毛笔;第二天一早就让人送南诏王离京。
圣旨下的突然;谁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去送行的时候都有点依依不舍;白浪一个劲的说;让大家有时间到南诏去;好好喝个痛快。
后宫中;裴洛灵不知道从那听说了这件事;觉得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让人叫来了张行。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了;张行说:〃娘娘;您可想好了;您是要皇上的宠爱;还是要您在后宫稳固的地位后宫中的嫔妃;那个没有娘家在后面当后盾;如果您除掉了丞相;您真就没有可依靠的了。〃
这是一个很难的选择;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裴洛灵的双手绞着帕子;秀眉微蹙;最后一咬红唇下了决定。要宠爱;没有宠爱;要地位何用张行也不再说什么;给了她一个小白瓷瓶〃这种药的药效不快;大概在两天左右发作;只要一发作必死;别人也怀疑不到娘娘头上。〃
看着那个小瓶子;裴洛灵又犹豫了;不管怎样;那人都是自己的亲哥哥;他的性命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张行看出了她的犹豫〃娘娘现在反悔还来
得急;等铸成大错之后就晚了。〃
心一横;夺过瓶子〃张太医尽管放心;本宫不会铸成大错的。送太医出去。〃
裴洛灵让人找来了裴子墨;只说是几日不见;心内惦念兄长;请兄长前来一叙。裴子墨来了;兄妹二人相谈甚欢;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白浪。裴子墨说;与白浪相见恨晚;他呆的日子也短;如果长一些两人说不定就结拜为兄弟了;还说向往白浪描述中四季如春的南诏。
裴洛灵亲自给裴子墨斟满了茶;笑盈盈的递过去〃那南诏就有这么好?让兄长可以舍弃下繁华的京城。〃
裴子墨接过茶〃我也没有去过;只是向往的很。京城有什么好的;看似人声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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