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说:〃我才不换呢;这是小晨送我的;就是死了我也要把它带到棺材了。〃一句玩笑竟然这么快就
应验了;最后还是把那枚玉佩放进了他的棺椁;应了他的话。
腰间的香囊早就没了香味;可就是舍不得换;只因为这是他做的。他不在了;也就没有人再做熏香;做香囊了;宫里的那些香总不如他做的来得细致;闻久了会头晕。五年来;永安宫里从不点熏香;五年来;腰间的香囊也从来没有换过;只因为这是他在十五岁那年送的礼物;已经磨得有些旧的香囊;
挂在腰间;与华丽的龙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只因为那个人。
本以为他回来了;希望的泡泡涨的那么大;心里也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放手;哪怕把他囚禁在皇宫中;也要把人留在身边。可调查的结果让这个泡泡瞬间破灭;不是他;不是他的子墨;再一次提醒他;他的子墨已经死了;死了五年了;至今还躺在棺椁里等着他;等着两人间的再一次相遇。
转念一想;不是又怎么样长这一样的脸;有一样的笑容就行了;哪怕这样天天看着他也好。带在身边;不;是锁在身边;历史上有唐玄宗娶了自己的儿媳妇立为贵妃;如今自己也可以效仿唐皇;再说了也只是个男宠而已;何须顾及许多。想着想着;想到那个淡淡的笑容;想到曾叫他〃小晨〃;自小腹涌起一股暖流;身体某个部位有了反映;慕逸晨暗骂一声;叫蓝明摆驾荣华宫;心里更坚定要了把那个人锁在身边的想法。
第二天下了朝就带着蓝明赶往毕王府;裴怀之看到他们也只是淡漠的瞥了一眼就走了;眼睛里满是鄙夷。抢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慕逸晨挤了进来;顺手在裴怀之腰间摸了一把;不出意料的收到一个眼刀。本来要放开的手;在摸到了熟悉的身体后;不想放的那么快了;把人整个往怀里一带;两人身体相贴;亲密无间。身体的记忆被彻底唤醒;五年来不曾有过动静的地方开始蠢蠢欲动;裴怀之暗骂自己没出息;脚下一旋;就逃离了那个怀抱。
听到动静;慕逸楚转过身;裴怀之一脸怒容的把药端过来;慕逸晨则一脸得意的笑;引的慕逸楚的眼光在两人间流转。裴怀之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一用力;在他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下;疼痛的感觉瞬间窜遍全身;慕逸楚想喊又不敢喊;想揉;可看到裴怀之满含〃柔情〃的笑之后;只好作罢;默默忍了下来。
裴怀之一边给慕逸楚喂药;一边对坐着的人说〃昨日不知是皇上;在下冒犯了;在此赔个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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