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心里乐开了花;也知道这算极限了;再惹下去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打着哈欠的往回走〃困死了;您也早点歇息吧。〃
催着工匠赶工;上面的漆一干马上就让人送来;也不管这是深夜;本以为不说夸最起码能听点好听的;谁想到人家还不稀罕;这就叫用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九五之尊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可就是对着那人的背影气不出来;慕逸晨第一次理解了犯贱这个词。裴怀之走到门口停住了;回头看还
站在原地的人〃今晚上您是打算就在这软榻上睡了吗〃
一愣;没反应过来;再一想才明白;这是叫他进屋睡;想想自打裴怀之住进紫宸殿;他还没在这过过夜;刚才那点气也就烟消云散了。裴怀之说完也没理他;自己就回屋了;他算知道〃给个巴掌再赏个甜枣〃是什么意思了;好像效果还不错。
这注定是一个躲一个追的的夜晚;慕逸晨要搂着裴怀之睡;而裴怀之这五年来都是一个人睡;跟别人睡在一个床铺上都觉得勉强;更别说还要搂着;你追我躲的还真热闹;实在抵不过周公的诱惑就随他去吧。清晨起来;看到裴怀之还窝在怀里;慕逸晨就觉得神清气爽;两个人在一起什么都不做;
只是这么抱着睡都觉得幸福;轻手轻脚的不惊动身边的人起身梳洗;临走前还在裴怀之额头留下一个吻;不意外的看到他皱了眉;这天早晨可真好。
太医院的差对于裴怀之来说可有可无;想做的事已经都做了;别的人也使唤不动他;每日睡倒自然醒就是常有的事。今日醒来刚想坐起来就听旁边有人〃裴相可是要起身了〃
裴怀之揉着眼睛〃蓝明;我现在只是太医;不是丞相了。〃
蓝明笑着上前帮他穿衣服;今天穿的是件水蓝色的长衫;衣服用熨斗熨的展展的;以前在熨的时候还会放上熏香;现在裴怀之不再做香了;宫里的熏香又嫌味道不纯;就不再放熏香;紫宸殿和永安宫估计是整个后宫没有熏香的宫殿了;慕逸晨说起来;只说是鼻子被养的太灵敏了。〃在奴才眼里;
不;在陛下眼里也是一样;只有您一位丞相;也只承认您一人;为此陛下还专门下过旨意;敢言立相者斩。〃
〃何必呢蓝明你应该劝着点;有了丞相也可以为他分担;凡事也有个可以商量的人;齐恒仪就完全可以担当这个职位;人也靠得住。〃
最后蓝明在裴怀之腰间系上一根丝绦;才算穿戴完整〃要说您去说;奴才可不去;陛下踹人的功夫近几年见长。〃
〃你蓝大总管都不去;我一个小小的太医算什么啊;你怕踹我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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