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就围过来,手里捎带的那些扎的捅的就全都开始从我身上往外取东西作测试,我一看到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到第七天,我吃下最后一份药,一秒钟都没停顿,咣当就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眼前两个大头盯着我,一个是咪咪不奇怪,另一个却是——约伯?
“约伯你干什么来了?摩根呢?”
他好像觉得我口臭一样,立马直起身来叉腰站着,一脸嫌弃地说:“摩根回去看店了,最近酒精中毒的人成倍增长!至于我,妈的,给你擦屁股来了呗!老子这次为了你乐子大了,酒馆老板派木三在飞机上狙击我。”
木三是十号酒馆的厨子,也是杀手界隐姓埋名的大行家,那种“高人一出手,牛逼倒着走”的风范,我听摩根说起过一回,因此立刻无限神往。
尽管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正从身体各个部位隐隐传来,我还是不管不顾地抢着问了一句:“劫持飞机了,逼你返航吗?”
约伯沉默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只是通知我前几年存在老板那儿的工资全部一笔勾销不给了而已。”
他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老子怎么会觉得自己斗得赢万恶的资本家啊!!”
连约伯的豆腐都能吃得到的人,才是真男人啊,才配得上拥有十号酒馆那样一个非凡的存在啊!
我正要一骨碌爬起来好好地幸灾乐祸一把,咪咪如饿虎扑食般杀将上来,死死把我按住:“easy,easy,别轻举妄动!”
他瞪大眼睛强调自己言论的重要性:“轻则骨折,重则断根。”
我脑筋缓慢地转动了两圈,终于想起自己这个礼拜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然后,等我想想,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显然这个药会导致老年痴呆症,我已经深受其害。
我慢慢扭头,去看脑后四十五度位置的那面镜子。
之前的六天,我像温水中的青蛙,面对缓慢地变化,还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这一刻,那种药物所能造就的最终结果,都已经明确无误地呈现出来了。
我被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整瞪着镜子看了十分钟。约伯上来摸我的颈动脉,以为我就用这个回头望月的姿势死了。
我不承认,我不承认,那不是我!
但咪咪兴高采烈地上来,残酷地为我做了最富说服力的详细阐述:“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总体而言在七十二岁左右,内脏的情况是你有至少三十年的不健康生活史,多处存在良性肿瘤,右下肢有神经性的退行性疾病,估计在两年之后会完全瘫痪,大脑状态良好,但心理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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