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伯毫不动容:“你说的那个是afk的高级管理层,我说的,是看不见的顶层。”
那些泼天富贵的真正所有人总隐形在传媒与公众的耳目之外,俯视众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唯一帮草民们维系最后公平的是死亡。
我凝视约伯的眼睛,不需说出心中的疑问,他已先发制人:“治好他,值一大笔钱。
“大得你无法想象,就算你在最深的噩梦、最凶险的关头想起,也会因之心情大悦,小宇宙以前所未有的能量燃烧起来勇斗恶龙。”
本来我以为约伯会跟我讲人生观和价值观,但事实证明他比我想象中更了解我,既然他开门见山,我也就当仁不让:“对半。”
分成的谈判总是比较艰苦,但时间这永恒的大杀器站在我的一边。
首先,那个男人躺在我家,十二小时内不接受超专业的治疗,就会变成一块死肉,有毒,并且成色很差,再大量的花椒辣椒也不能掩盖其异味。不管十号酒馆的厨子木三技术有多么厉害,我也敢打包票,连狗都不会吃下他的肉。
其次,天色很快就要暗了,人们陆陆续续地进来。酒保约伯,随你有几份副业要做,酒馆也有不可怠慢的酒客。你最好确保今天的手撕牛肉够量,否则人们手里的打包纸袋就会笼罩在你的脑袋上,伴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木棍。
所以,不管这一票能得到多少酬劳,我们对半。
算盘打得噼啪乱响,我才喝了两杯酒,已经从天上想到了人间,连包个火箭顺便泡泡nasa妞这等念头都没落下。但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一切玫瑰幻梦很快就被摔得粉碎。
午夜,酒馆里还剩下几个人,我喝得不多,一直看表,准备回去给大卫·迪换药——其实在答应约伯之前,我已经手欠地开始了治疗。
这时有人跨进外面院子的大门。
院子门离酒馆有大约二十米的距离,普通情况下,就算来人在门口就被飞镖机误伤,我们也绝对听不到他的第一声尖叫。
问题是,现在响起的是沉重得令人无法忽视的脚步,地板像遭遇地震一般有规律地颤动,如同狂风下的湖水,一波接一波地汹涌。十号酒馆忽然整个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心中猜测百端。恰好点唱机里在唱:i lost my heart in sf,但真实的情况却是:好像今晚会把命丢在这里哦。
地板震动得越来越厉害,随着酒馆门吱呀一声打开而达到巅峰,吧台上好多杯子都滚下来摔得粉身碎骨,但接着就完全平静了。
三个人走进来。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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