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车子已经没话说了,她下车对窗户里的我们挥挥手,风采比车更吸引人。约伯望着她展露出超可爱的微笑,却没有立刻走出去。他对我说:“你记不记得,我跟咪咪说,我要一个接近玛利亚的机会,要近得能在她的鸡尾酒杯里投毒?”
“这么精妙的言辞我是不会忘记的,那么,你要投毒吗?我技术协助啊。”
他摇摇头:“但不是投到她的杯子里。”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出去,在门口拥抱玛利亚,两人你侬我侬,显得热情洋溢。
我正看着,忽然手机响起,又是大卫!我看着那个号码直肉痛,国际长途啊先生,三天两头的,将来能不能给报销啊。
嘀咕着接起电话,他声音又期待又紧张:“怎么样了?”
怀着对电话费的痛惜,我信口雌黄:“挺好,在调查中。她戒心很重,没什么进展,不过,喂,我们看到你老婆跟别人约会哦。”
他反应很平淡:“是吗?很平常的,她喜欢男人。”
这位老兄对绿帽子的态度真是从容,值得激赏。我目送法拉利的最后一点余影消失,顺口问:“她有什么特别不喜欢的没?”
“不喜欢?对查案有帮助吗?她特别不喜欢去海边。”
不喜欢海边?绝对是个仁者啊。
我把电话挂断,付了账单,起身往咪咪兄家里走,一边走一边想着约伯刚才说过的话。
在忙碌而充实的工作中,时间总是流逝得特别快,咪咪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什么活都接,干得我们俩气都喘不过来。有一天我正帮一个客人带来的大狼狗结扎——相信我,秘密神医这份工作是没什么操守可言的,约伯突然回来了。我看看钟,这会儿才下午三点:“你不是应该守着女神睡午觉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