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也认输地把账簿丢在了一旁,揉了揉眼角:“也好。”
“哎你说,德格类怎会一下病那么重?他在归化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回来的时候没有养好,比如碰到脏东西了什么的,说起来我们的大夫水平也不怎么样。”
“他还能好吗?都已经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那可就得看他造化了,平日他身体不是挺好的吗,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
“说起来……”多尔衮边说,边观察着济尔哈朗的表情,“五哥刚过世没多久,他就倒下了,还真……”
济尔哈朗不知在想什么,听了他的话,更加愁眉苦脸。
“我们走吧,别耗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多尔衮催促道。
“嗯,那就先走吧。”济尔哈朗也如释重负,“我们征察哈尔部回来,又有不少官员要调动,你那里要是忙的话,明天就不用来了,我来应付就行了。”
“我那边没事,都是底下人做的,我只要看一下就行了。”
济尔哈朗感叹道:“你果然是个做事情的人,大汗没有看错你,总是夸你把吏部管得好,我就不行了,大汗说我把刑部管得乱糟糟的。”
“你也别这么说,刑法一事我们向来乱得很,以前都是家主、旗主说了算,哪有什么审案量刑一事。突然冒出来一个刑部,大家都不习惯,你的事情自然是难做的。再说你心太软,这可不是件好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多尔衮府上走去。
长年累月的磨合,济尔哈朗早已忘记曾经是多么厌烦多尔衮,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有想过,更没有意识到他的态度在发生改变。也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就慢慢开始觉得多尔衮忠心于大汗,一心为大金效力,不知不觉就和他走得近了。他远没有多尔衮那份警惕心,他不会觉察到,这是多尔衮刻意接近的结果。
在多尔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镶蓝旗的势力就算不支持自己,也决不能反对。更何况,他济尔哈朗还是皇太极的心腹。
至于德格类,多尔衮想了各种可能性。事情发生得如此蹊跷,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有人干预了。
足足一个月,德格类煎熬着,终于没有扛过去,断了气。
也就在德格类死的当日晚上,多尔衮本想去找皇太极套套话,没想到他先一步传召自己入宫。
多尔衮进屋时,皇太极的表情没有丝毫异样,还是不紧不慢地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似的。
来的路上,多尔衮斟酌着要说的话,他觉得德格类的死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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