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烧上火炭。
“喝药。我就猜到你可能会疼,就让大夫煎了镇痛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你喝了再说吧。”
那么多年他还是那么细心,把什么都考虑周到。
“我喂你?”皇太极狡黠地笑着。
“矫情,我是脚手上,不是手受伤。”多尔衮笑骂着,接过了药几口喝了下去。
皇太极又让大夫来给他看了看,确保没事才放下了心。
“人家睡得正香,被你从被窝里拖出来,真是有够倒霉的。”想起大夫迷迷糊糊的眼神,多尔衮就觉得好笑。
“我没让他整夜守在这边已是厚待他了。你现在感觉如何,是想睡呢,还是清醒了?你饿吗?我也让人备了细粥,想喝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多尔衮回答不过来,只能微微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炭重新烧起来的缘故,觉得浑身上下暖暖的。
“暂时也没什么睡意。”
“那我让他们把粥端过来,你先喝了暖暖胃。”
他又叮嘱着要小心这个小心那个,多尔衮从来没有发现,他也能这么罗嗦的。
他们就这么说了会话,一直到多尔衮再次感到疲倦,才重新睡下。
皇太极原本还有些顾忌,这回可是光明正大了天天去看多尔衮,他几次要求多尔衮住过去,他好方便照顾,不用跑来跑去,但是都被多尔衮拒绝了。要是真听他的住了过去,那多铎还不得闹死。
多尔衮总觉得这几天多铎神情怪怪的,虽然也是天天来陪他,可坐在旁边也不说话,板着张脸保持沉默,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也不说,偶尔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多尔衮心里感到深深的不安。
有一日多铎并没有来,多尔衮奇怪了一天,第二日多铎虽照常陪了一会,可他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坐了不多久就走了。
“这几天我不方便出去,外面有发生什么事吗?”多尔衮问着伺候在他身边的敦达里。
“贝勒爷是想问什么方面的?要问的是国家大事,那我可以就不懂了。”
“跟多铎有关的。”
敦达里迟疑着,递给多尔衮东西都慢了一拍:“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敦达里虽然不及皇太极和多尔衮这般有洞察先机的本领,可他跟了皇太极几十年,早已是个人精,且对国中各派势力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有时候看似一件小事,背后实则牵扯到了方方面面。
“你说说看。”
“前日,额尔克楚虎尔贝勒和岳托贝勒、豪格贝勒喝酒,几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大汗知道了非常生气,罚他们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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