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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他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他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美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两点红樱像新芽一般挺立在冷风中,无法盖严,高举的修长玉腿只好暴露在外。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美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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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怎么,几日不见,白少侠的屁眼好了?迫不及待的开始接客了嘛?”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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