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了确实能扔。
可平正青不想扔那么快,他们玩了他还没有玩够,男人的房间有狗绳,他很想玩,他想看见这个小东西两个小洞都插着一根手臂粗的凸点震动棒,嘴里戴着一个口枷,粉嫩的小奶头放乳夹,他牵着狗绳,每天下班回来拔出震动棒就能肏这条小狗,浪荡的小狗需要每天被爆肏惩罚,他可以将少年肏的狂喷水。
可他又想到欧开,他爱的人。
平正青身穿笔挺的西装,面容冷峻,每一寸布料都透露着严谨与考究。手指修长,轻轻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那双指间仿佛有了生命,不经意地描绘思考,烟头成灰掉落地。
他轻启唇齿,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缓缓上升,缭绕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旁,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深沉。烟头的微光在指尖明明灭灭,烟灰掉落,映照出他冷沉的眼神,男人瞥了眼傅鸿哲:“下次别掺和这两个家伙的事,不然我连带你也扇。”
傅鸿哲挑眉,掐灭手中的烟回去看束顺航。
束顺航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柔软的大床睡着,他那通常白皙透明的脸庞此刻显得异常刺目。一个清晰而肿胀的巴掌印烙印在他的脸颊上,皮肤周围泛起了不自然的红色与紫色,与他平日的纯净形成强烈对比。他的睫毛轻轻垂下,遮住了下方隐藏的情绪,呼吸轻浅均匀,这份宁静之下,藏着的是刚刚经历过的风暴与伤痛,以及醒来后或许要面对的现实。
“都出去。”平正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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