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堪称受难日。
从六点多到十一点,任语被按在浴缸里翻来覆去地操,直到陆父陆母敲房门催促午饭,陆元岑才留恋不已地离开温柔乡,叫任语真真实实体验了一把射无可射的感觉。
拖着两条不停颤抖的腿,任语和陆父母一起在外面吃午饭、看电影、逛公园,最后任语几乎是站不起来了,全程被陆元岑拽着走。
陆母笑话任语缺乏锻炼,让他开学后要坚持跑步健身,任语百口莫辩只能答应。陆元岑还嬉皮笑脸地说自己一定会好好带着他运动,“运动”这两个字刻意放了重音。
于是“禁欲一个月”的说法从情趣撒娇变成了严厉惩罚。
当天晚上,刚洗好澡的陆元岑赤裸上身,只裹了条浴巾,性器已经将股间的布料顶出模糊轮廓,他慢慢悠悠爬上床,从背后抱住香软身体,触感好像不大对,怎么穿着衣服?
正准备开口调戏,他就被任语手脚并用地踹开。那力道不小,他一个没稳住,直接摔到地上,身下并不是预料中坚硬冰冷的地板,而是棉被和枕头。
任语快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额头和一双眼睛在外头,眼神锐利地警告:“你自己滚到地上去睡,敢碰我试试看!”
装作凶恶的语气并不吓人,甚至可以算得上可爱,陆元岑憋着笑,还是面朝任语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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