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惴惴不安地看着应闻隽,十分羞愧。
她不似赵旻是个人精,面对应闻隽的沉默,她心中为难,吃不准对方听进去了没。半晌过后,终于听应闻隽叹气道:“……他倒是了解我。张妈,带路吧,你们现在住在哪里?”
张妈用力“哎”了声,更加激动道:“应先生,您真是个好人。”
应闻隽又道:“张妈,你在此处等我一下。”说罢转身走了回去。
张妈面露不解,片刻后,见应闻隽去而复返,提着个手臂长的东西,拿黑布罩着。张妈伸手去接,应闻隽却拒绝道:“我来就好,这东西可不轻。”张妈不再问是什么,带着应闻隽,去到二人现在的住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赵旻享福惯了,再颓废,也不肯短了自己,将他老娘的房子一卖,一部分钱投去药厂,一部分钱租下现在的院子,两间卧房,他与张妈一人一间,院中间种着棵遮天蔽日的大槐树,风一吹,沙沙的响。
应闻隽在那棵槐树下站了许久,久到赵旻躲在窗后,都等得不耐烦了,只好将脸色一摆,站到门槛上,朝院中的应闻隽道:“你打算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等我喝死了你才肯进来给我上香是不是。”
应闻隽抬头一看,见赵旻胡子拉碴,肩膀上披着件大衣,双臂抱着,一副极其提防警觉的模样,活似个流浪汉。
二人默默无言地对视着,上一次这样认真看着彼此还是在宋府,结果仅一晚的功夫过去,二人就恨不得把对方当做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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