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短的时候“好不容易出来,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一时运气破了阵,不成想是因为摆阵的人死了,才破的,呵呵”
翼猼訑先是挣扎,然后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他的身上有一种苦苦的味道,像墨也像土。不如名贵的熏香来的好闻,可一闻到就会啊的一声,不吃惊,终于有一种味道可以诠释他了。这只是第二次见面,却是头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语气起伏,又担心更有安心,他听着听着觉得很暖心
就这么想去,南迷穀突然紧紧地箍住他。在他的脖间深深吸了几次。翼猼訑羞得满脸通红要推开他,南迷穀却轻颤着说“我很怕,头一次这么害怕,你就那么一身血的站在我面前,明明比陌生人来的差不多,我的一颗心却差点因为你停了跳动。你没事,我很开心”
这两个互相吸引的人啊,可惜别人都不会按你的时间表来过。两人都敏锐的感觉到有人过来,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人对望一眼都下意识的就要提起对方飞起来。结果反而都踉跄了,相视一笑,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免不了又是一番惺惺相惜。意外的,先示弱的人,南迷穀先环上了翼猼訑的腰,翼猼訑惊得一挑眉然不容他细问。人已经很近了,只得先藏起
离开的风险显然太大,倒要看看来者何人
前后脚的,后面就进来了一批人,显然迷魂阵还是有些余威的,几个人还是有些狼狈的。这样对阵法不在行的南迷穀很安慰
为首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确定没有危险后,身子一侧,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是独孤柢
南迷穀环着翼猼訑腰上的手徒然一紧,表情严肃而凛冽
翼猼訑看着他紧张南迷穀的样子,只觉得肚子里好像徒然冒出一座醋的喷泉。不快的在他后腰掐了一下南迷穀不为所动,继续关注着局面的变化。翼猼訑下手更重了
其实南迷穀还挺冤的,他心里骂着独孤柢到处作死,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独孤柢一改在南迷穀面前的柔弱样子,面容阴狠的踢了踢地上的六河“没用的东西,收了那么多的钱财为我所用才几天就死在这而了,真是废物”
翼猼訑倒抽了口气,南迷穀去捂已经来不及了
但比他更快的是独孤柢的手中的暗器“嗖”的飞去,可惜功夫不到家,暗器在树前就止住了,几乎同时的,独孤柢的一名手下就窜上了树又嗖的跳下来,摇头,表示没有所获
独孤柢显然更懊恼自己的功夫,又空挥了几下
这时独孤柢身边一个相貌猥琐的老头对刚才的侍卫点头示意归队,又挪到独孤柢身边“不过是一条走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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