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教室布局,有黑板有讲台。
不过她可不想真的花上几百大洋陪她家大狗在这里写题目。
“沈老师刚才打得好疼。”余曼转着戒尺漫不经心道。
沈于徽一个激灵停了手中的笔,果然要算账呐……
他想说自己明天还要陪客户用餐,所以手上不能有伤痕。
沈于徽站起来,将骨节分明的双手并拢后摊开在余曼眼底,低着头颇有听从发配的意思。
“那余曼打老师的手吧。”
沈于徽垂眼,并不去看余曼,只是两耳通红。
夹着风的戒尺立即甩了下去。
余曼没有收力,沈于徽的手心立马冒出两指半宽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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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一层一层地叠加起来,颜色越来越深,大约打了二十多下余曼才停手。
沈于徽依旧将双手平摊在那里,眼睛都没眨过。余曼力气是不小,只是这种程度对他来讲,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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