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内男人都只用“正常”的方式肏他,经过那一晚的疯狂,何宁浩的生殖腔彻底打开了,男人有时候肏他的前列腺,逼的他不断地射精,有时候又会磨他的生殖腔口,让他激烈地潮吹。
最要命的当属被肏进这只肉腔里,男人会在他体内成结,膨大的阴茎根部死死碾压他的前列腺,硕大的龟头将可怜的肉袋子撑到变形,滚烫的精液激打和灼烧着激烈抽搐的肉壁。
好几次男人还没射完,何宁浩就半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肉穴,被男人的大鸡巴从肚子里直干到了灵魂,肉道里两处要命的地方爽的要爆炸。
当然还会有“不正常”的方式。
第三次的调教是在一周后,那时候何宁浩的肩膀上在男人激动时被咬出的伤口已经痊愈了。男人把他固定在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椅子里,双手绑在椅背后,两条光裸的长腿搭在扶手上,十分“不雅”地大岔着。
椅子是用某种藤条编织的,看起来总是摇摇欲坠的,男人不在时,何宁浩有时会缩在床垫和毛毯裹成的狭小空间里闷头大睡,有时会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对方送来的书,有时又会长久地发呆。
棚顶、地面、水龙头、还有那张椅子都被他看了个遍,数上面的霉斑、描摹锈迹与污渍的纹路、或者猜测这只椅子什么时候会散架。
他刚坐上去时还想着男人肏自己肏到一半椅子会不会就塌了,或者干脆是刚插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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