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城镇奔去,不由舒了一口气。
摸索着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纪争四下里望了望,所见之处均是一片黑暗,唯有道路因为草木不生还微微透出来一点朦胧的白色,这已经足够少年循着道路往前走了。
但是往哪边走呢?
回去辜家庄是不行了,往城镇去也不妥,万一叫刚刚过去的那些人逮住了可怎么办?不过此时便藏进山林也不行,这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滴水成冰,要是在外边窝一晚上没准人都能给冻死。
左思右想,少年还是往城镇走去。
毕竟已经出了辜家庄,想来追他的人也不可能挨家挨户的去找人,到时他进了城,随便找户人家翻进去,不拘是在柴房里还是马厩里躲一晚上都好,总比在山林野地里冻死要强。
冬天日短,别看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实则也还不过是酉时,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
纪争趁着夜色进了城。此时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除了花/街柳/巷还热闹得很,其余的地方都冷冷清清的。
少年沿着街走了半晌,一边拿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家家户户的围墙都垒得高,都不太好翻进去。
正走着,忽见前方一个巨大的黑影,近前一看原来是街边一株老树,正临着院墙。
纪争心中一喜,连忙奔过去,噌噌两下就爬上了树,隔着重重枝叶还见有微光透过来。少年拨开眼前的枝叶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马厩,边上挂了个灯笼,约摸是方便人半夜起来添草料的。
里面拴着两三匹马,看这模样这马厩大约是哪家客栈的,寻常人家养不起,也不会舍得花银子多买马匹。
纪争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灵巧地通过老树的枝干爬到围墙上,也没往下瞧,跟着就往下一跳。
一声轻响,少年轻巧落地,但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只听脑后一声轻响,一股劲风扑了过来。
纪争如今不比以往,血噬经真气已然增长许多,若不是没有后续的心法口诀,只怕修到第四层也并非什么难事。
再则他刚从辜家庄里逃出来,警觉非常,惊觉不对立时偏了偏头,恰好避过一柄闪着寒芒的短剑。
少年下意识撤步,左手一抬便要拿住那人手腕,紧跟着身体往后撞进一个人怀里,手肘一曲重重向着那人腰眼击去。
那人身形立时滴溜一转,不仅让纪争一击落空,手上短剑更是顺势向着他的脖子割来。
那人来势汹汹,显然是必要取纪争性命的。
情急之下,纪争也来不及想那许多,早已练的滚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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