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任何事,都是那个自称是傅容姐姐的小白脸太过厉害,分明是仗义相助也被她说成了**不明。贺瑜方心底默默想着,察觉到心跳在听到纪争的话时不争气地快了几分。
男子为何不能相恋?
生而为人,便是有违天道伦常,又有谁能够真正控制自己的心思情感。欣赏这个人,亲近这个人,倾慕这个人,种种情感俱是发自本心,本心如此,让我如何能够阻止这样的情感产生。
说吧说吧,让他也知道,男子也能相恋。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不违反律令,也不危害人群百姓,便是倾慕男子又如何?
贺瑜方不着痕迹瞥了傅越一眼,嘴唇微抿,视线重又转回纪争身上。
少年犹显瘦弱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脸色涨得通红,连带耳根都红得要滴下血来似的,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脚步微微后撤,看模样似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暴起揍人了。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也或者是心中藏着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贺瑜方总觉得少年虽然表现出来一副愤怒的模样,但那眼神却有些发飘,时不时往他这边溜一下,看着似乎有些心虚。
不错,就是心虚。贺瑜方瞧着纪争,微微眯了眯眼睛,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唇角不由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细小弧度。
纪争的心思简单直白,从来不懂的加以掩饰,也向来不是个能忍住自己脾性的人,放在平时,若听到有人诋毁于他,他的第一反应一定会是暴起揍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心虚气不足的试着反驳。
他是真的心虚了。
为什么会心虚?
自然是因为傅越说中了他的心思。
那又是什么心思呢?
自然,是男子相恋的心思了。
那么纪争真的和傅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么?
贺瑜方觉得,与其说纪争是同傅容有些不清不楚的情感,还不如说纪争因为傅越的这一番话明白了一些事情,了解了一些事情,进而因为这些了解察觉到了心中的某些心思。
或者就是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不同。贺瑜方暗暗想着,唇角因为这样的想法止不住地往上翘。
或者不知情的人就要以为纪争是真的对着傅容怀有不一样的心思了。
譬如傅越,她的一双如刀利眼轻易就看穿了纪争的心虚,心中讶异自己误打误撞竟然猜对了的同时,她的唇角亦勾起一丝自得的微笑。
蠢物,她想。
“男子为何不能相恋?”她反问了一句,语声却前所未有的温柔起来,甚而带上了一丝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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