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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孟言提了一大桶冰块走进来,按时谦要求全部倒在浴缸里,手上那袋盐巴也被要求打开,之后又出去拿了两瓶啤酒回来。
在邱砚尧的疯狂挣扎下,时谦的眼镜都被打落,可他的双手和膝盖小腿的玻璃碎片,被对方用啤酒逐一洗去。啤酒上的酒精含量并不会让邱砚尧疼得死去活来,但是时谦边冲边搓是会的。他甚至害怕以对方这种力度,玻璃会被搓得更深,可即使这样,他除了哭到抽泣,话都不敢多说,没准时谦就是想给他留下永伤呢。
在确定他身上再没有玻璃渣子,时谦紧盯着邱砚尧的面部表情,抓起一把盐,对着被他搓到血流不止的伤口抹了上去。
那种疼痛,直接让邱砚尧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呐喊,甚至没一会他就被自己口水反流呛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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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上的盐在邱砚尧的伤口上来回摩擦,嘴上说道“原来在疼痛到极致时,是真会出现连声音都叫不出来的。”
这样的折磨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时谦抓着一把又一把,邱砚尧并不是每次都出不了声,而不管出不出声,对邱砚尧的喉咙都是有伤害的,大喊大叫后的喉咙犹如火烧一般,声带都会受损。
直到盐巴被按压在每处伤口后,他才舍得停下来,抓着邱砚尧的头发直接往浴缸里拽。
头皮太疼了,邱砚尧只能顺着时谦的力道翻进浴缸里,现在是秋天的尾声,冰块的温度对于一向怕冷的邱砚尧更是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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