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早年落下了病根,时常卧病,她为了丈夫,拖着病体接替了王谚的所有职务,度过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些事情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当她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却发现丈夫不能像她曾经那样打理家事,而是被触手折磨得整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连对下人发号施令都做不到。
在听到王谚表达了受辱想上吊的意愿后,苍楚楚的愤怒达到了巅峰。
她贵为公主,在王家也尽心尽力地打理家务,她的大女儿,被送进皇室做太子妃,在皇室规矩下伏低做小,为王家小心周旋,小女儿为了王家入宫做小伺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皇帝,她的孙女,被用来跟政敌谢家长孙联姻,她们不曾为自己不平,不曾觉得受辱,而王谚仅仅因为一根触手就要死要活,又不敢真的去死其实是触手阻止了他,又不打理家事。
苍楚楚思及自己与王谚的数十年婚姻,只觉得自己之前的尽心尽力像个笑话,所谓的妻夫恩爱,只是她一厢情愿麻痹自己的幻觉。
她原本应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大权在手,苍楚楚突然不想忍了。她命人收拾行李,独自搬回了她的大长公主府。
与王谚青梅竹马的苍楚楚婚后毫不犹豫地搬进了王家,这座大长公主府已经空置了几十年,苍楚楚看着下人在空荡荡的公主府上忙碌,仿佛回到了她已记忆不清的少女时代,从中年开始就如附骨之疽一般缠身的隐隐疼痛也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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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楚楚的离开给羽都的人们做出了一个新的榜样。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丈夫的附属了,她们才应该是一家之主,既然如此,为何要与一群外姓人生活在不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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