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窟窿,所以他的忍耐只是为了顾全大局。
绝对不是因为……他渴望被这样对待。
苍时露骨的目光不断打量着谢子迁赤裸的身体,毫不掩饰她的欲望,想必与她打量那些为取悦主人搔首弄姿的面首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认知反而让谢子迁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只是蹭弄凹凸不平的木料,让他感到难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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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是空虚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只能感到微凉,只有湿润的穴口在努力汲取快感。
苍时抱臂看着自己的舅舅。
她确实什么手脚都没有做,她从来就不觉得谢子迁能忍住。
要是他能忍住,也不会有罗谦了,这么多年来装得人模狗样的谢子迁依然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变成荡夫。
果然如她所想,对方已经欲求不满地悄悄扭动腰身,用肉蒂去蹭木料上的凸起了,恐怕已经把他们的赌约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越发急促,被汗水沾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连眼神也带上一片迷茫。从苍时的角度,能轻易看清他挺立的前端,已经被穴口吞吃过的一个个亮晶晶的小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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