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他的内心。
但谢谦并未担心过与西树的战争。
毕竟他从未打算亲自冲锋,西树人还能突破前军冲进中军吗?
他如此确信,直到他看到熟悉又陌生的西树将军领着一队精兵,如同一杆锐利的枪直直扎下来,他手中那把同样锐利的枪头也直直冲着谢谦的咽喉攻来。
谢谦只来得及勉强抬手抵挡,冲击的巨大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几乎拿不稳武器,而面前的枪尖仅仅是偏离数寸,狠狠打在他的胸前,隔着甲击得他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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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被放慢了。
谢谦看到了谢彦休的眼神,没有高兴,没有失望,没有愤恨,他只是冷漠地施舍了一个瞬间来确认曾经的兄长是不是还活着,接着毫不犹豫地调转马头。
青鸾的士兵惊慌地涌来,谢谦想让他们去拦谢彦休,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每次呼吸浑身都疼得像要散架了,只有左手抓着缰绳,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被扶回帐中,军医进进出出,后来又来了民间的大夫,他们聚在一起说话,表情严肃,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来的是詹臻,他沾着一身泥土和鲜血的味道,谢谦艰难转头,问他伤亡。
他肤色原本就白,已然没有血色的面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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